季秀也是敏感的,小心翼翼的问:“发生了什么事了吗?”
季良简单的把他所担心的给季秀讲了一遍。
“我自个儿来,你先回屋,事情顺利着呢,我回屋慢慢跟你说。”季良接过布掸子,掸衣服。
“哎!”季秀声音中透着轻松、脸上挂着喜意,扭身当先回屋了。
“咦?相关开发人员死于内部倾轧,可惜啊!这就是站错队的恶果,可他们一帮研究员,又不是研究政治的,至于干的这么绝么?另有蹊跷?”季良怀疑将宝贵资源记录于mp3上的这位,对政治很不敏感。
继续看。
季秀没想到季良真有办法,看季良不像在说假话,便快速的将桌上的水杯水壶什么的都收了起来,然后就见季良从麻袋里一样一样的将物件拿了出来。
季良一边往桌上一件件摆放东西,一边讲解:“看这个,苹果的笔记本电å脑,下面坏了,后面也缺了一大块,其实不打紧,后面这是搁电池的地方,没了只不过用的时候需要通电å。最关键的是,这屏幕是好的,而且我检查了排线,没问题,光是这屏幕,就能把钱赚回来,更别说里边的dvd光驱、硬盘什么的了。”
季良原本就是谋算着依靠他那点计算机相关知识,看能不能拼凑修复电å脑什么的挣些钱,结果去废淘市集做市场调查,意外发现了藏万古虚寒鼎的弥勒佛像,当时手中ณ镚子儿没有,着急也没用,只能是拼死干活儿凑钱。
总算是天可怜见,让他熬过了这一难,以65๓银低价拿下了一件额外的宝贝不说,还将弥勒佛像白饶到手。如今兜里有这20多银做启动资金,又有鉴宝之能,心态积极的季良觉得自己้完全可以小折腾一把。
“洞察力啊!跟福尔摩斯果然是大有差距!逻辑关联能力也有待提高,国家宝藏嘛ใ!怎么就忘了沾上血在纸上滚一滚咧?说不定就有文字说明,自己也就不用那ว么เ提心吊胆了。”
好在亡羊补牢、为ฦ时未晚,季良让这宝鼎现场滚一个,于是飘在虚无中的文字篇章出现了,说实话,这些字简直跟甲骨文有的一拼,季良是真不认识,可谁让血契建立了呢?当这字以正儿八经的方式出现在他面前,意思然全懂。
众人忿忿,但迫于这一两人的恶行恶相,还是忍怒散了开来。
“这手机我要了!”金满仓昂着头、负着手,一脸的意气风发。
这情绪竟然可以超越大恐惧,实是因为它所针对的物品,是一个攸关他命运的重要物件。只有得到这物件,他才能检验自己是否真的具备寻常人不具备的异能ม,也只有通过这物件,他才能ม确定这异能是否像他想象的那样,可以成为他安身立命之ใ本。
一切真相,就隐藏在一个做工ื普通的陶瓷弥勒佛像内。在隔了将近一个月后的今天,他甚至不能ม确定那个ฐ陶瓷佛像是否还在!
季良点点头。“没有什么不能买卖,当然如果只知道用钱来做交易筹码、显得有点狭隘。”
“嗯……”老李身子往后靠在椅子里,双手十指在身前交叉,似乎有了点额外的兴趣:“那ว么,按照你这样的说法,你那里还有什么可交易的?”
“潜力。”季良很肯定的说:“武者和过去的球星、歌星一样,在成名前总是相对廉价的。”
“这么说你有志于战职者?”
“那一直是我的追求,有点普通,不是吗?”
“那么你觉得凭什么你能ม出众、值得购买?”
“凭我具备成功的基本条件。”季良进一步解释道:“我明白自己想要什么เ,且可以正确的评估自己,后者体现在敢用认错,有错能改。我的心态积极。相比与同龄人,我也不缺见识和眼光,我有清晰的思维,以及专业能力,我还有自己้的人格魅力。”
“呵呵呵!”老李笑道:“我听着,似乎ๆ成功对你来说已๐经是必然。”
“我不觉得,我还缺一样很重要的东西,否则没有必要做交易。”
“哦?是什么?”
“机遇。龙游浅水、虎落平阳,大英雄都能死于宵小、阴沟翻船,何况是我这种小鱼小虾?说不好明日异族攻城、北安紧急动员,我就随便横死在哪段城墙上了。抛开非人所能ม决定的运道,我觉得机遇还代表着赏识、投资、庇护等等。”
“这样的交易可是很大的,有可能血本无归。”
“您说的对,所以才是非常类交易,一般人玩不起。”
老李重新坐直身体,思忖着,手指交叉的双手在桌面上敲打了几下,然后道:“好吧,就说交易的事。我准许你5年分期还款,以此作为另一笔潜力交易的预约金。你是8年级,考上高等学府,证明你有进一步谈交易的资格,否则你还是要搬家走人,而且所还之款也不会退。你怎么说?”
“我同意。”季良说着站起身,对老李深鞠一躬。“我对先前的种种冒犯深表歉意,在这里郑重向您致歉。”……
之后的事便顺理成章了很多,新า的合约签订,季良不用搬家了。
当天,晚饭之ใ后。
“哥,怎么能ม签这样的合约?以后要为远大典当商行工作,这不等于是卖身?”回到家中后,季良也没瞒着季秀,把跟老李的对话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季秀,季秀觉得季良的做法很不明智。出卖自己้的未来,这有点太过了。从现在自家的情况来看,没那个必要啊。
“秀,但凡交易,就总有不止一种完成方法,卖身也是可以赎身的。至于为什么เ要这么做,以及整个事件背后的考量,哥写了一封信。”季良说着拿出那只原本储存了《红军武备》内容的mp3,递给季秀。“这上面都是哥认为很重要的东西。不过有密码锁着,在哥认为机会成熟ງ的时候,会将密码告诉你,又或亲口解释一切,你信的过哥吗?”
季秀看着季良,半晌之后,缓缓点头。“信的过。”
“非常好!秀,咱家的危机算是暂时解除了。但这一切的问题都是因为咱们无权无势、无钱无力。咱们得加倍努力,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