练出来?
我抬起头看着她,好奇道:“怎么练出来的?”
只听得“啪”的一声。
咦,奇怪,怎么这声音听上去有些耳熟呢?
不管前两句话说的有多令人感到厌恶,这最后的一个说话的,倒真是令人气愤!这句话像是一块硬骨头,卡在我的嗓子眼儿,憋得我翻着眼珠子,连气都要喘不上来了,真想就这么着摔了脑แ袋上这顶劳什子,冲下去好好的给她几个耳刮子。
正这样想着,突然就听到一个ฐ清脆的声音“呸”了一声,扬声道:“这是谁家的丑婆娘,敢在这儿口吐狂言呢。难道不知道笑人,是不如人的么?若说是抛头露面,这大晚上的,涂得像个鬼似的还敢出来吓人的,才真真儿的叫做出来招男ç人呢!”
你道这擂台,还真是蛮唬人的。到处都系着大红花,擂台的地面儿,也是大红色的,弄得就像是要拜天地一样的喜庆。擂台中间,抬了一个ฐ高大的藤雕的椅子,看这椅子的气势,就知道这个摆擂台的人,来路一定不小。
不过想想也是,普通人家,哪里会闲到到这里来摆擂台的?
这时候,已๐经有一些人陆陆续续的围了上来,对着这两个ฐ壮汉指指点点。
就是嘛ใ,这情况不是明摆着?哪里有两ä个大男人这样欺负小姑娘的?
想到这儿,他只得干笑一声,道:“姑娘真是行家,想是老朽眼拙了。”
那少女竟“扑哧”一声笑出声来,声音清脆的喝斥道:“您老哪里是眼拙了,分明是想讹这姑娘的玉呢!亏得你一把年纪,竟这样老不要脸呢!”
我转眼望过去,难不成这臭屁男ç良心发现,打算看在我这个纤纤少女的份上怜香惜玉一把?
可是,就在我刚刚ธ要萌动感激之ใ情时,这臭屁男又一挥手,将那白色的折扇打开,在脸前摇了一摇,挡住了半张脸,只露出一双含着笑意的黑亮眼睛,一黑一白的对比,让人看得有些失神。
奇怪,不管我怎么跑,那个人始终是不紧不慢的走在前面,我们之间的距离也像是并没有缩短一样,永远都差着那么เ一截儿。
“等等我!”还好,在这里我能发出声音来。我喊了一嗓子,那个人,竟很听话的站住了。
什么?什么?
我画的?
我迷迷糊糊的。
哪里来的小姐?
唉,想来我这二十一世纪的未来极品警花,竟也落得个这样的下场,真是可悲可悲啊!
突然,只觉得窗棱上人影一闪。
外面有人!
我立刻警惕起来,放下手中的梳子,直冲向窗边。
那人影一闪,便向右边溜去了。
我轻轻的伸出手,将窗子慢慢的推了起来,瞧见在月光下,一个穿着长袍、头戴帽子的男人蹑手蹑脚的沿着厢房向前跑去。
哼,小样的,还敢在我这超级无敌的极品警花面前撒野,真是找对人了!
我轻轻的打开房门,闪了出去,却见那个ฐ男人正鬼头鬼脑的跑向了正堂。好啊,看来还是个ฐ熟悉地形的老贼!
我轻手轻脚的跟在他的后面,瞧见他在正堂门口停了下来,左右瞧了瞧,大概是确定了没有人,便伸出手来,打算打开门。
“呔!”我一个ฐ箭步冲上去,猛的一拍那ว人的肩膀,那ว人给吓了一哆嗦,慢慢的回过头来,还没等我看清他的脸,一声嗷叫倒吓得我差点跳了起来,两耳被震得发麻。
这声嗷叫过后,眼前的人径直栽倒在地上。
嗯?
这是怎么一回事?难道我这二十一世纪的超级无敌极品警花的一身正气已๐经练就到炉火纯青的地步,可以让人望之ใ晕倒了吗?
管它呢,先抓了这死贼再说!
我刚ธ想伸手去把那个人拎起来,便听见后面传来一阵阵急促的脚步声。
“发生什么เ事了?”是珠儿的声音。
我回过头来,见珠儿和踏歌正手提灯笼相伴而来,见我回过头去,珠儿“呀!”的一声尖叫起来,手中的灯笼也掉在了地上。
“有鬼!”珠儿吓得大叫,紧紧抱住了踏歌。
有鬼?
哪里有鬼?
我紧张得东张西望。可是周围除了那ว两个ฐ小丫头便是我和地上的那个贼了。难道那个贼是鬼?
我刚想转过身去瞧瞧那鬼长得什么เ样子,便听得踏歌说道:“珠儿,那不是鬼,那ว是咱家的小姐哩。”
什么什么什么?
我是鬼?
我瞪起了眼睛,说道:“什么鬼不鬼的?我哪里像鬼了?”
说罢一低头,这才恍然大悟。
原来我跑出来之时,正是我在房间散下长发,梳头的时候,方แ才瞧见了有贼,便径直冲了出来。这李欣妍的头发本来就长,又乌黑浓密,经我刚才的一路飞奔,再一个“急刹车”这长发早已经贴在脸颊两边,被天上的月亮一照,看不清容貌,再加上我已经脱去了外面的衣服,只剩身贴身的一袭白色轻便小裙,倒真有几分像电视里演的女鬼。
那么刚才的贼,莫不是也是被我这形象给吓得晕了过去的?
想到这,我忍不住哈哈的大笑。
珠儿见我笑她,不由á得窘了起来,松开了踏歌,拣起灯笼,嗔怪道:“小姐真是调皮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