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是有趣,”那该死的梁王居然好整以暇的靠在马上,用马鞭轻轻的抵着下颌,眯起眼睛看着我,说道“本王倒要看你能折腾到几时。”
说罢,脸又一沉,命令道:“给我上!”
“妈妈你怎可这样说?”纤云转过头来瞧着那老鸨,一双含着泪的眼嗔怪道:“若是没有她,我怕是早就给那恶人打死了!”
说罢,又嘤嘤的哭了起来。
真可谓清水出芙蓉,天然去雕饰。
同样是翠绿翠绿的衣裙,穿在不一样的人身上,果真会产生不一样的视觉效果。这纤云,一头乌黑的长发,只将上半部挽成一个挽,其余的,便有如瀑布一般倾泄在脑后,那ว黑得有些微微发蓝的长发上,别ี着几株白色淡雅的茉莉花儿,还在微微散发着幽雅的清香。
“哎哟,要了我的老命喽!你瞧瞧,你瞧瞧,你瞧瞧你们两ä个弄成什么样子了?”花球跑过去,捏住秋水的一条胳膊,指着她前胸的那几条血印子,数落道:“瞧瞧你这幅样子,晚上可怎么接客哟!”
秋水低头瞧了瞧自己雪白的胸脯,转回头恨恨的瞪着鹦哥儿。
素手轻轻的拨琴弦,一缕音符悠然倾泄而出,真个ฐ好似一泓清泉淙淙的流下,流进每个人的心田,只觉一股子清凉。
半晌,台下才有人带头鼓起了掌。
“我…那个…”我喃喃的,犹犹豫豫的问道:“那个…鹦歌啊,你家姑娘,该不会是要我也接客的吧?”
见我支支吾吾的样子,又听得我问出了这样傻里傻气的话,鹦哥气得居然笑了出来“我说大小姐,你还真当你是多么的国色天香么เ?我们春香院接客的姑娘哪个不是天姿ู国色,倾国倾城的?你这副样子,怎么可能会要你来接客?莫不是要我们家妈妈白养一个吃闲饭的人么?”
“你说什么?”我愣住了。
“我说,”那矮子像是一个笑面狐狸,眯起眼睛色眯眯的打量了一下踏歌,说道:“我刚ธ才听你们说话,就知道你们三个,是一家人。既然是一家人,那ว一个人欠的账,就等于你们一家子欠的了,这钱,你们要是不还,我就要用你的妹子来抵账,把她卖到春香院去,兴许还不止二十贯哩。”
“哎!开了,开了,开了!”李老爷夸张的叫着,又重新摇起了骰子。
随着“啪”的一声,骰子被拍在桌子上,李老爷一脸神秘的看了看周围的人们。
“你是怎么赚的钱呢?也应该教教我才是,肥水不流外人田嘛!”我笑着问踏歌。
“姐姐你是大户人家的小姐,做不得这些粗活的,赚钱的事,只要我来就好了。”踏歌总是笑眯眯的回答我的问话,巧妙的绕开她的赚钱手法。
“这位公子,”史大哥也不含糊,被这臭屁男问了一句,反而不气的抱拳说道:“看你一身华贵,不是书香门弟,便定然是名门旺户之后,应该知道,己所不欲,勿施于人,在下看得出这位姑娘并不是你所言的那种偷儿,你又何必如此对待人家一个姑娘家呢?”
“哈哈,”这臭屁男ç居然哈哈大笑起来,他将那把破扇子“啪”的一合,再一开,笑着上前了一步,对史大哥说道:“这位兄台,你要知道,你所说的这位姑娘家,是在这里摆擂台的。刚才她的丫环也都说了,谁打赢了这场擂台,谁就有资格娶ດ这位姑娘。真不凑巧,我赢了那ว些人,这位姑娘已经是在下的新娘子了。我怎么对她,也应该都是家务事才是。这家务事,又何劳你这位外人插手呢?”
天哪,那托盘里放着的,居然是满满的黄金!
钱啊,钱啊!
“而且,”夏竹用一只手在我的手上轻轻的拍了拍,漫不经心的说道:“姑娘似乎还有两个伙伴吧?那个小丫环真是个美人胚子呢,还有那ว个小孩子,虎头虎脑แ的,真是可爱。”
什么!
我呆呆的看着眼前的男子,今夜月色朦胧,微风轻拂,芬芳的花朵各自展露着她们最美的笑容,暗香浮动。眼前的人,一袭蓝衣,乌黑的头发,被一个ฐ类似于骨头雕成的头冠束成发辫。浓重的眉毛下,是一双有如雄鹰一般闪耀着夺目光彩与警醒的眼眸,散发着犀利而又耀眼的光芒,高挺的鼻子下面,是一张圆润而又轮廓分明的双唇。这个人身材高大,被这蓝色的衣服一衬,在这样的一个场景里,有如从下凡的二郎神一般,英气十足,却又高贵而优雅。
我静静的看着她,恍惚间,竟然觉得自己置身在一个充满了浪ฐ漫气息的爱情电视剧ຕ里。镜头在一点一点的切换,从他的身上,切换到我的身上,从他的脸上,切换到我的脸上。我们的表情,我们所处的场景,在这样美丽的月夜里,被轻风拂着,定格成一幕令人心动的美好画面。
总而言之,我所附身的这位女同志,虽然称不上是什么美女,但是看上去也颇让人容易升起好感。
《流星花园》里杉菜是怎么形容自己来着?
我这才开始懊恼起来。
如若不是那个该死的臭屁男,或许我就不会花掉我口袋里的那些钱,可能ม就会有钱请郎中了。
我翻了翻眼睛,道:“好啦好啦,你说是你的,那就是你的吧,给你给你,我可以走了吧?”
说着,我便要把那ว钱袋扔给他。
什么?有这么严重?
我也给唬了一跳,这年代也太疯狂太可怕了吧?人都说盛世大唐、盛世大唐,怎么也这么封建来的?弄不好就得掉脑袋?
“没事,没事。”我勉强露出了一抹笑,艰难的说道:“只是晕了这大半天的,有些饿了。”
珠儿哦了一声,大概ฐ是觉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