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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5讲 第十篇:腹满、寒疝病证治

第9条

阴寒乘๖踞──时急

(2)症状相似──腹部胀满,疼痛

峻逐阴邪

从方测证:寒湿胸痹乘踞阳位,胸阳痹阻,不通则痛

寸口脉沉而迟:上焦阳虚

豚││└素有水饮在下焦(04)

《病源》贲豚

└咯痰不爽

酿脓期(将成未成)《千金》苇茎汤┘

口中反有浊唾涎沫

┌概念:以肢体局部肌肤麻木不仁或兼有

四物汤┘

泻肾邪──丹ล皮、茯苓、泽泻

虚劳里急,腹中疼──病位,脘腹部拘急疼痛

脉┬极虚──失精

原文分析

┌夫尊荣人──体质:多痰湿

关于“舌即难言,口吐涎”,强调了“舌为心之苗”,脾开窍于口,是心脾欲绝,实际上“诸阴之脉皆连舌本”,你说肾脉连不连于舌?所以,脏ู气绝,它就不达于舌下,就出现了“舌即难言,口吐涎”。

第10条论寒湿历节证治

温温欲吐:湿邪中阻

第1条风之为病──

结于胁下,名为疟母

下面,我想补充,关于白塞氏病国际标准的问题。我说张仲景他伟大,文字仅仅二百几十字,他就把疾病的,脉、因、证、治、治法、用药,包括内、外合治,全都给揭示出来,而且到现在,的确临床有用。还有一些老先生,比方北京《赵锡武医疗经验》这书里面,他对狐惑病的辨证分型,有他自己的发挥,我们可以作参考。就是说,现在临床,从辨证施治的角度看,不单一都是湿热内蕴,有体质的因素,还有其它类型。这个,我就不讲了,我想说什么呢?就是在1975๓年,在日本东京召开,对于白塞氏病的诊断标准问题的学术会议,他们才第一次承认,二联就成立诊断,因为ฦ它不可能一下子出现三联,二联就可以开始着手进行治疗,这应该说,张仲景是先知先觉,还是他天才的猜想,和后来发现的事实相吻合,这要引起重视。西医学里面,对白塞氏病国际分类标准,它现在确定,第一,一定有复发性口腔炎,这必须ี具备,就是“蚀于上”的临ภ床特征。一定要有,以下列举的四项,必须具备两项,才可诊断ษ为白塞氏病。第一,在下表现为ฦ复发性阴部溃疡,第二,眼部病变,眼部ຖ病变也是有一个过程的,第三,皮肤病变,比方说,结节性红斑,不然他怎么能,误诊是风湿活动期呢?第四,阳性针刺实验,什么叫做“阳性针刺实验”呢?这就是,有的时候,口腔粘膜的病变非常明显,而且病人就可能是因为这个才来就诊的,肛、阴的蚀烂,有的时候可能不在意,他觉得,这可能是上火了,或者是怎么样,因为并没有形成非常明显的溃疡面,他自己也๣不能早期发现,这个时候,你如果怀疑是狐惑病的话,就给他做个针刺๐实验,不管是什么样的针ฤ,比方说咱们针ฤ灸针都可以,在他的腕部往上的皮肤,你轻轻的,就包括咱们的梅花针,弹它几下,局部刺激以后,他可能马上,在针尖刺的地方苍起来,象小米粒样,就红、肿起来,如果说,我们身边没有,可以用来针刺๐的东西,怎么办呢?你可以在他的皮肤上,进行划痕,拿指甲一划痕,马上就能ม看出来,你看我这儿,划得都已๐经这程度了,红没红啊?没有,他就象荨麻疹的病人似的,一条子一条子的苍起来。红如果针刺๐,为什么非常明显呢?针刺๐以后三天,这地方แ就象皮肤溃疡似的,就破了,肿起来了,皮肤的损害,用针刺实验可以验证。在国际诊断标准上,它认为ฦ,这四项ำ里面,只要再具备两项ำ,加上复发性口腔炎,就可以成立诊断。还有的病人,表现出胃肠道的症状,这是表现于外的,我们都能看见,病人也๣能发觉,表现的就是咱们刚ธ才说的脾虚证。

第13条论狐惑病酿脓证治

干姜、半夏──辛开化湿

下面就来看,误治后出现了什么情况,他怎么“随证治之”的,所以,现在回到第2条:

热│

└2阴虚内热证

配伍

“湿家身烦疼,可与麻黄加术汤,发其汗为宜,慎不可以火攻之。”(一类)

↑嗣→连续不断

││更能ม无犯王法,禽兽灾伤,房室勿令竭乏(02)

最主要的一个问题,要讲论治原则,就是第四方面的问题。第14条是表里同病,这是除了第1条、第2条,是一类条文以外,1้4条、15๓条是一类条文,四个ฐ治疗原则,其中1้4条、15条必须ี掌握,1้4条原文:

问曰:经云:"厥阳独行",何谓也?师曰:此为有阳无阴,故称厥阳。(二类,熟ງ悉)

└早期治疗

补不足→虚则补之

1生理上:肝、脾的功能ม(肝主藏血,主疏ຕ泄;脾主统血,主ว运化)

我来讲《金匮》的时候,我再回过头去看我们的《中药学》,大部分是经方所用的药物,然后例举ะ的方剂,这样真就是互补呀,有个互补作用,有一段时间,我讲《金匮》并没有临床,等到เ让我去临床的时候,开始我有点胆怯,我害怕,我说我都临床这么เ多年间断了,我不会看病了,不敢去,尤其是让你去出专家门诊的时候,我觉得我很为难。后来,他们说,“你只要坐住板凳,我们这个专家门诊,真就能够出现名医”。我倒不是为了名医,我觉得,这真是一个很好的鼓励。我就豁出来了,没有病人,我就坐住板凳。那也是很难得的一个ฐ学习机会,因为能静下心来,没有病人的时候你看书,或者刚看过的一个病人,你马上带着这个问题๤去看书,这都是很有收获的。现在的这个ฐ诊疗水平,就是在多数的病人的观察、治疗过程中,有好的、有不好的、有成功的、有失败的,在这个积累过程中ณ,也学会了什么病人,是什么特征,我就抓主ว症或者主方,确实有一定收益,慢慢的积累,那至少,别人可能不认得这个症,我能马上认这个ฐ证,这个证就是什么证,是什么เ病人什么阶段所见的一个证,就得有这个。

下面再有呢就是体现在难症上,所说的难症,难以攻克,或者说不好治的病,难治的疾病。这个ฐ不一一来举例,至少在古代医家总结了四大病症,为四大难症,是什么啊?中医内科也强调过:风、劳、臌、膈。这个在《金匮要略》里面全涉及到เ了,风,昨天说了,中风,心脑แ血管病,包括消渴病的并发症里面都涉及到中风问题,消渴病篇它是没有涉及到并发症,但是有关的部分有。劳,虚劳专篇,所有的慢性病症都可以在这个范围里。臌,在《水气病》篇,包括《痰饮病》篇里也有,五水和饮在五脏,特别是对肝肾出现腹水,肝硬化腹水,甚至于肝癌的晚期,属于臌证。膈,纵膈变化,食道癌、贲门癌,咱们中医(《金匮》)里面,在呕吐篇里面讲过“胃反”,“朝食暮吐,暮食朝吐”,恶性的话,就是食道癌、贲门癌这一类的,如果说轻的话,是一个功能性的幽门梗阻,或者不全梗阻,它也会出现这个现象。神经性呕吐可能也会食入即吐,但是不属于膈,这是指的难治之症,比较重的症。

还有一类,就是疾病特征命名。比方说中风病,中风的命名也是张仲景首创,因为在这以前的《内经》,说了那么多,比方说中风偏枯,它叫“偏枯”,它没说叫“中风”。风有四病,是什么?它都没有这么เ直接,张仲景明确地就说“中ณ风”,怎么起的名呢?就是它发病的突然性,急骤。因为风邪ิ的特征,善行而数变,再一个,自然界的暴风,它有摧枯拉朽之势,那个ฐ力量非常地猛烈,它会造成枝干断摇。也可以说,会造成树干怎么样呢?咱们看,有些自然现象甚至会连根拔起,用这个来形容,得了中风病以后,它的不同的病情,确实有轻重浅深之ใ别。这个特点,在中风篇把它的临ภ床特征表现出来了。而且,他也在当时的病因认识上感到与风邪有关,现在来看,西医里面也把中风分成缺血性中风和出血性中风两种,缺血性中风出现了脑แ的梗塞,出血性中风出现脑溢血,他直接明确病位,就叫做“脑卒中”。所以这个中风包括急性脑血管疾病。关于疾病的命名,张仲景也是很有贡献的。还有就是历节病的命名,也是很有特殊意义的,因为在讲这个病之前,我先用病名的范围给大家一个印象,什么叫历节病?就是遍历关节的,以疼痛为主症的一类疾病。刚才我强调,湿病相当于近代医学的风湿性关节炎,放在第二篇里论述,而中风和历节放在一起,第五篇来论述,这个ฐ历节病就相当于类风湿性关节炎了。他为ฦ了说明在内因上,它和风湿性关节炎一类的外湿是完全不同的。因为有肝肾先虚的问题,内因有不足。

我讲了多少张方子,除了这四个方แ以外,我又讲了三个方,一共是七方,其中前四方,是一类条文,必须掌握。而且我特别强调了,复方大承气汤,复方大柴胡汤,包括厚朴三物汤,对于不全肠梗阻,各种肠梗阻,如果允许药物观察者,有很好的治疗作用,表里双解算二类条文,厚朴七物汤,刚才讲的这三个方,附子粳米汤和赤丸,让大家作一个ฐ一般性的了解就够了,属于二类都可以,附子粳米汤可以算二类,因为它对于虚寒性的腹满病,虚寒性的寒疝,都有治疗意义。作为大黄附子汤,因为它是温下法的代表方剂,属于二类,必须ี熟悉。

下面的时间,我们来讲一下寒疝病,寒疝,那天在开始的时候,我已经给大家讲了,它的概念,疝,《说文解字》说:“腹痛也”,因此,它特指,急性、发作性、阴寒性腹痛。前๩人总结,“凡寒气攻冲作痛,皆为寒疝”,因此,作为ฦ寒气攻冲的情况,发作的时候,腹起包块,不可触近,这是寒疝,腹痛为ฦ主症,疼痛的严重程度,拒按到不可触近,腹起包块,所以,老前辈秦伯未形象地说,“腹起包块,如丘陵一样”,象丘陵一样起伏,因此,这个名字写的是,“病”下加“山”字,这是关于寒疝的概ฐ念,我已经给大家介绍了,寒疝病是以症状特征命名的,而且,当发作的时候,腹起包块,不可触近,这个特征,集中在14条,大建中汤证的条文里面,要给大家

解释的。现在我想说,在中医文献当中,我们能够见到的疝病的问题,大体归类为ฦ三种,第一类,就是属于我上次,为了和阴狐疝鉴别的问题๤,在咱们《金匮》里面,提到的阴狐疝,就是小肠疝气,指肠内容物堕入阴囊的,一类疾病,腹腔内容物向外突出,在女患就是腹股沟斜疝,在男患,就是内容物堕入阴囊,这就是小肠疝气一类,在《金匮》里面,叫做阴狐疝气,在第十九篇。第二类,就是专指外生殖器的局部病变,这里特别是指男ç性患者,睾丸肿大,疼痛,甚至于也会出现积水,这在中医学里,它叫做?疝或者?疝。请注意?疝,原来的《讲义》,把?疝和阴狐疝都混同了,实际上是应该区别的。第三类,就是我们本篇所讲的,阴寒性腹痛,而且是呈发作性。这就是寒疝腹痛,是一类急性、发作性的,阴寒性腹痛,叫做寒疝。《内经》所说的冲疝,就是我讲奔豚气病的时候,让大家鉴别ี冲疝,它一定是兼有腹痛,而且还有二便的问题,实际阴寒性腹痛包括这个,只不过冲疝,得随着冲脉之ใ气上逆,有这个ฐ问题。

第14条,和大乌头煎æ,是共同来描述寒疝发作时的,典型证候,大建中汤证是二类条文,大家一定要熟悉,寒疝涉及四个条文,一个是大建中汤证,14条,还有就是17条,大乌头煎æ证,还有18条,血虚寒疝的当归生姜羊肉汤证,表里皆寒的19条,这四个条文都算是二类条文,在四个条文里面,以大建中ณ汤和大乌ไ头煎æ为重点。

首先来看一下第14条原文,时间的关系,我先把这个ฐ条文顺一下,下次课再来解释,

“心胸中ณ大寒痛,呕不能饮食,腹中寒,上冲皮起,出见有头足,上下痛而不可触近,大建中汤主之ใ。”(二类)

这等于我们在学过,小建中ณ汤,黄芪建中汤之后,又一次见到“建中”命名的汤剂๘,这个方中仍然有饴糖为ฦ主药,在“方后注”里面有饴糖,请大家看大建中汤的组成,和我们前面所讲的,小建中汤、黄芪建中ณ汤,有什么区别?“心胸ถ中大寒痛”,这是在性质上,已经确定了它是大寒的,后边又紧跟着一个“腹中寒”,到เ底是虚性还是实性,回去看,疼痛的性质,决定着辨别它的性质,是虚、实的问题。现在他提到,痛、呕、寒,还不能ม食,“上冲皮起,出见有头足”,这就是腹起包块的意思,腹起包块,实证的话,应该是怎么“腹起包块”?虚证的话,腹起包块应该怎么样?下面又解释,“上下痛而不可触近”,痛得不可触近,拒按的形式,应该是实热证腹满所见。现在假设说是虚寒证的话,为什么เ“痛而不可触近”呢?这是本条的一个疑点,“上下痛”标志着痛无定处,刚才我说,作为实热证腹满,一定得“痛而不移”,痛有定处,他这个“上下痛”,是描述疼痛呈游走性,是没有定处,不是固定的地方,到เ底是虚寒还是寒实?

大建中ณ汤,它在煎服法上也很特殊,请大家注意看,药煮完了,去掉渣滓,再内饴糖,然后再微火煎到两升,内一升的胶饴,然后取一升半,并告诉你,“分温再服”,得分着喝,“如一炊顷”,这“一炊顷”,是烧一顿ู饭的时候,不是吃一顿饭的功夫,煮一顿饭的功夫,多少分钟?再让你饮粥两升,后更服,就是让你喝着粥,来吃这个ฐ大建中汤。然后,当一日食糜,什么叫“食糜”?还得糜粥自养,最后又有一个要求,“温覆之”,还得盖上被,这么เ一系列的要求,为ฦ了什么?请大家自学。

大乌头煎,我说了,也是来描述寒疝发作时的情况,现在不是“心胸中大寒痛”了,请大家看第17๕条,前面的第一段,是用脉ำ象,来推论寒疝的病因、病机,这等着分析条文的时候,再给大家归纳病因、病机,怎么理解。第二段,“寒疝绕脐痛”,部位不是在心胸中了,而是在脐周围了,“若发则白汗出”,“若发”,提示ิ了是一人发作性的疾患,当他发作的时候,不能念“白[bai]汗出”,这个字念“白[bo]汗出”,为ฦ什么念“白[bo]汗”?“白汗“是什么意思?下次讲。“手足厥冷,其脉ำ沉紧者,大乌头煎主之”,你看这方厉不厉害,选了5枚,而且大个ฐ儿的乌头,“熬”,炒了,然后去皮,不?๣咀,如何解毒?“方后注”里面要求,去渣以后,“内蜜二升”,然后,还要分强人、弱人服多少,不差,明日更服,不可一日再服,这么大的量,不叫你一天吃两回。

这一系列的问题,请大家自学,下课。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