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欺负我,你就知道欺负我…”她坐在地上呜咽着,扭头挣开他的手掌,再也控制不住哭出声来。眼泪大颗大颗滴下,就算是哭着,也不让他看到她的脸。
他拍着她的背:“嗯,我就是最坏的坏蛋。”
突然,自家的房门那儿传来悉悉索ิ索的声音。谁在开锁?小偷?还是夏暖暖?楚朔随手抓起高尔夫球杆,躲在玄关外的角落里,如果是小偷就一棍子敲晕,如果是夏暖暖更要敲晕——晕了之ใ后画成小老虎。
电话响了“喂,您好,是楚先生吧,我们这里是暗香门口的西点店,您妹妹给您买了一些礼ึ物,要您过来取一下。”听声音,是上次在楚朔家楼下蹲坑的那个小花朵。
“叮咚”暖暖按响了楚朔的门铃。
楚朔朝着发出声音的方向看过去,发现了地上的十元钱。他不由á得心下狐疑,难道某人按了门铃,就是为了送给自己十元钱吗?
韩清在一旁直摇头:“菲菲,我看你还是穿套装吧,人民教师还是端庄点儿好。”
暖暖坏笑着晃过去,拍了拍情绪甲â级亢奋的白菲:“亲爱的,其实你唱什么都好听。这次你们校长可真够意思,全校那ว么多人,就推荐了你一个,白菲,你可真有面子啊。”
夏暖暖和楚朔都会坏笑,看上去还挺登对。
韩清和白菲不知道,暖暖是打死也不会说出自己被楚朔画成了斑á点狗的,虽然她很喜欢那个ฐ造型,可说倒底还是被整了不是。保持缄默,坚决神秘,别人爱怎么猜就怎么猜。
暖暖心里大急,救命啊,这厮这么个笑法,绝对绝对没好事儿。
楚朔笑出了声,弯下腰笑着看她,一只手拍拍她的肩膀:“夏暖暖,党和人民相信你,你一定憋得住。”
暖暖坐在餐桌旁边喝牛奶边得意地笑:“我连你手机的时间也调了。”
一会儿,又有电å话打进来,韩清的声音里带着浓浓的恨意:“夏暖暖,冰箱里那ว瓶可乐你换成什么เ了?”
楚朔正喝着水,一口呛住,猛咳了好几声“暖暖,你大晚上跑过来就是为了问我这个?”
暖暖当然摇头,楚朔道:“这个问题我这样回答吧,凡是潜的东西我都想避开,我怕溺毙。”
暖暖脑แ子里嗡地一声,整个人完全石化。他就是ocນean,他就是!怪不得觉得他照片的风格很熟悉,怪不得他可以给印象拍封面,怪不得…
“不会吧,是楚楚!”韩清似乎ๆ也刚刚从震惊中醒来,问道“暖暖,你不是说oceaທn是个外国型男吗?”
为什么,同样是摄影师,楚朔可以在摄影棚里拍大片,而自己几乎每天都要受到责备?
这天晚上,暖暖没心情用望远镜观察对面,而是又一次站在楼顶ะ呆呆望着天空,内心无所适从。夜晚的星星再耀眼,也舒解不了她心里的郁闷,楼顶的空气再清新,也排遣不了她的压抑。暖暖叹了口气,或许是自己那些没完没了的恶作剧丢光了人品,所以才会这么เ倒霉的吧。
楚朔压低了声音:“暖,你说话怎么酸溜溜的。”
她蹲下来,笑眯眯地对瞪着大眼睛的商商说:“宝贝儿,现在有个很严肃的问题,那里面的姐姐想抢走商商的帅叔叔,你说怎么办呢?”
暖暖哼了一声挂断电话,他最近越来越放肆,貌似自己有点儿和颜悦色了,看来打击力度还要加强。
那女子抛了个媚眼:“有事儿也得进去说,你说是不是?”
暖暖暗道,舒凌这是在找约会的机会。
楚朔离开了一下,暖暖问道:“凌凌是做什么的?”
韩清和白菲对视一眼,难道说暖暖真没有花痴细胞?白菲调笑道:“也是,咱就该找个超级帅,超级多金,有车有房还有正义แ感的好男人,可惜这样的就算没绝种,也不可能让咱们遇上。”
暖暖笑着站起来:“有车有帅的是象棋,有房有钱的是银行,有正义感的是奥特曼!白菲说的那个年少多金风liu倜傥出手阔绰能拯救全世界的就是——”她故意拖长了声音,感觉吊足了两位室友的胃口,才慢吞吞说道:“在银行里下象棋的奥特曼!”
“闭嘴!”暖暖大喝一声。
“谁叫你不分青红皂白!”
心里越是不舒服,就越要笑得灿烂才对。暖暖笑嘻嘻地说:“给大家介绍一下吧,程楚朔对程的摩托不错。”
回到老虎滩,白菲已经在沙发上等得望穿秋水了。接过暖暖的u盘,她欢呼一声和韩清一起欣赏里面的照片,对每一个镜头都做了一番品评。
“啊,对了。夏暖暖,你前两天拿我练手时拍得生活照ั呢?今天能ม拿回来不?我们学校网页上要用。”
韩清摇头:“白菲这一较劲,还没完了!”
白菲一摇三晃地跟过来,在一旁咯咯傻笑:“她骗你,她叫夏暖暖。夏暖暖的夏,夏暖暖的暖。”
“胡说,我属虎。”
晚上,暖暖回到暗香浮ด动,心里的酸涩涨得满满的,很想跟韩清和白菲倾诉一下出师不利的痛苦。可她一瞧,坐在沙发上的那俩人宛如泥塑,一个拄着脑袋,小胖脸拉成鞋拔子,另一个未语泪先流,那ว叫一个梨花带雨——这两位貌似比自己还要幽怨。
暖暖问:“你被老板训了?”
爱情不是个好东西,这家伙明显中毒颇深。他要是早点儿认识夏暖暖就好了,一定会被自己整蛊到เ求死不能!那样的话,他会忘记失恋的烦恼,每天暴跳如雷地和韩清她们一起罚自己写检查。
“你倒是挺善良。”帅男轻眯了一下眼睛,唇角微微勾起。
“我…”
不等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