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杂家胆小,就怕沾染了毒粉,所以……”
宫女如往常一样,给彦芷端了银耳燕窝汤来,“娘娘,趁热喝吧!”
“你是叫夏侯彦芷,还是叫冷彦芷?”位份最高也数三人中姿ู色最不错的梅妃先开口,她挑剔打量着彦芷身上大红吉服,更是妒火中烧,“给陛下戴了绿帽子,还想做皇后,你真是好厚的脸皮!”
“三位娘娘,我们皇后娘娘要送客了,请吧!”
柳沁竹忽然觉得自己插不上话,他们俨然是在打情骂俏。
“好!”彦芷起身,从柳沁竹手上抱过倾彦,“还是不要让这个小家伙打扰你们领的好,你们是好兄弟,好兄弟应该说说体己话!”
两ä天后黄昏时分,彦芷才醒过来,房内已经掌灯,床侧一人多高的烛台形若绽开的梅树,婉转的枝桠上都是红色蜡烛,再加上那半人高的铜鹤香炉吐着若有似无的琼花香,满屋温馨,通明如梦境。
自从得知夏侯康是自己的生父之后,她只有偷偷这样凝视着他,才敢释放心底的爱恋,若是眼对眼鼻对鼻,她反倒只会与他较真撒泼。
“彦芷,别这么生气,不过是一张床!”
“我只是抱一下,有这么严å重吗?再说,你腹中有我的孩子,我抱着你,就相当于抱着我的孩子!”
就彦芷所知,他是因为试药而导致了头发变白。而这样的白发,绝对叫人记忆犹新,让人一辈子都忘不掉。
“呵呵……”肴离端起茶杯,用杯盖轻轻的撩出茶香,“彦芷,你果真是冷狄秋的女儿,竟然直接到如此程度!我也没想到,你竟然在对方แ的地盘上做出这种事。不过,我得提醒你,你很快就要死了,还有你的孩子。”
纳耶晟临脸色微变,他想要质问她另一件事,却没有问出口。
他无法确定是不是彦芷动了手脚๐,但是,上次娘亲武功尽失是罕丽做的,而这次罕丽早ຉ已经死去。
“好吧,我放你一个ฐ人去。”
拓跋祺转而从窗口飞了出去,亲自跟上小李子,他确定彦芷就在沁竹楼。
彦芷强作温婉的一笑,“准备?陛下是想要我邀请师父和娘亲一并来?”
“可我们总该商讨一下攻打东昭王朝的大计,别忘了,我还要帮你杀拓跋鸿。”
“你这个混蛋!”彦芷怒火上涌,乍觉得胃里一阵翻涌,她忙按住心口,“阿七,我胃里……我想吐……”
拓跋祺见她脸色蜡黄,忙折回来,“彦芷,你怎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