彦芷没有开口,只是静静地迈动脚步,仰头看着树上的人,眼睛一眨不眨。
“怎么?我高贵的皇后娘娘在她亲爱的师兄怀里睡了几个时辰,就不认识自己的丈夫了?”拓跋祺说着,从树上一跃而下,宛若飞蓬ศ展翅似地落在她面前,他的披风就是展开的羽翼,他深邃的鹰眸攫住她的视线,不给她逃离的机会。
拓跋祺ຘ此时恨极了彦芷,她这样不动声色的离开,把两个丢â给他,害他想去找她也脱不开身。此时,他也更恨自己้是皇帝ຓ,想同以前一样自由自在的云游四海,已๐是奢望。他除了咬牙切齿地咒骂夏侯彦芷这个该死的蠢女人之ใ外,无计可施。
“来人!”
“记得,那ว时候你纯真烂漫,像个ฐ孩子,叫人雄得紧ู!”
“哼!就会捡着好听得说!赶明儿我若是没有这副容颜,看你还能不能说我倾国倾城!”说着,她被转过去,不再理会他。
黑衣人飞身停落在肩辇之前,拉下脸上的面罩,赫然便是暗影门的二弟子凌风。
“探望倒是说不上,是去劝降。”说完,她盈盈一笑,便拾阶而上,抬手示意静香和怡秋以及一应宫女太监都在门外等候,又对凌风说道,“师兄,大师兄的喜宴正热闹呢,若是少了你,他恐怕会生气的!景悠师姐跃你一级做了大嫂,你也该去敬杯酒。”
一夜云雨,翌日腰酸背痛四肢乏力也是在所难免,彦芷一觉醒来,面色红润,眼眸中光芒澄澈,通体舒畅,虽然有点倦意,却越是美艳动人,就连静香和怡秋看着,也移不开眼睛。
彦芷也不为难他,“本宫恕你无罪,你尽管放胆说,本宫若是不想听实话,何必还要叫你来?你也知道,本宫是明理的,纳耶晟临说的话,本宫绝不会扣在你头上。”
“这里是佛门净地,最忌讳的就是贪嗔痴,我们昨晚那样……已经是大逆不道了,你却还要与我别扭下去吗?”